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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西歸直指03
        2006年06月21日10:31文章來源:地藏蓮社作者:佚名訪問次數:2711 字體: 繁體

        西 歸 直 指 03

        清朝·懷西居士周安士著述

        高僧往生類

        慧遠大師晉慧遠,雁門樓煩人。博通世典,尤善六經,聞安法師講《般若經》,豁然大悟,因剃染事之。太元六年,過潯陽,見廬山閑曠,可以息心,遂感山神現夢,一夕雷雨,林木自至。刺史桓伊,乃為建殿,名曰神運。以慧永先住西林,故號所居為東林。建念佛社,三十年不入塵俗,專志西方。制六時蓮漏,念誦不輟。高僧鉅儒預社者百二十三人,澄心系念,三睹圣相,而沉厚不言。后十九年,七月晦夕(*晦:每月的最末一天稱‘晦’),于般若臺,方從定起,見阿彌陀佛,身滿虛空圓光之中,無量化佛,觀音勢至,左右侍立。又見水流光明,分十四支,洄注上下,演說妙法。佛言:‘吾以本愿力,來安慰汝。汝七日后,當生我國。’又見佛陀耶舍、慧持、慧永、劉遺民輩,已往生者,皆在佛側。師喜,謂門人曰:‘吾始居此,已三睹圣相,今復再見,必生凈土矣。’至期,端坐而逝,時義熙十二年八月初六日也。

        慧永晉慧永,河內人。十二出家,既而與遠公同依安法師。太元初,駐錫廬山,刺史陶范,舍宅為西林寺以居之。絕志塵囂,標心安養。義熙十年示疾,忽斂衣欲起,眾驚問,答曰:‘佛來迎我。’言訖而化,異香七日方滅。唐玄宗追謚覺寂大師。

        僧睿晉僧睿,冀州人。游學諸方,遠歷天竺,還關中,從羅什師,稟受經義。后預廬山蓮社,專心念佛。宋元嘉十六年,忽告眾曰:‘吾將行矣。’面西合掌而化。眾見師榻前一金蓮花,倏然而隱,五色香煙,從其房出。

        道敬晉道敬,瑯琊人。祖王凝之,刺江州,因從遠公出家。年十七,博通經論,日記萬言,篤信念佛,早夜弗替。永初元年,謂眾曰:‘先師見命,吾其行矣。’端坐念佛而化,眾見光明滿室,彌時方滅(*彌時:滿一個時辰)。

        僧顯晉竺僧顯,南游江左,遇疾,專志西方,虔苦不替。忽見阿彌陀佛,光照己身,所患皆愈,即起沐浴,為旁人說所見,并陳誡因果,詞意剴切,明晨端坐而化。

        慧光齊慧光,居洛陽,著《華嚴》、《涅槃》、《十地》等疏。一日有疾,見天眾來迎,光曰:‘我所愿生,唯凈土耳。’遂專志念佛,已而見化佛空迎,光稽首曰:‘愿攝受我。’禱祝方畢,已化去矣。

        道珍梁道珍,住廬山修凈業,曾夢海中有舟西往,問之,曰往極樂國。珍乞隨行,舟中曰:‘汝未營浴室,未誦《彌陀經》,不得遂往。’覺而浴僧誦經,歷年不輟。后見池面降白銀臺。珍默記其瑞,秘而不言。一夕,邑人見半山,烈火千炬,交相輝映,謂是諸王禮覲。及旦訪之,乃知珍已坐化。

        神鸞后魏曇鸞,少游五臺,感靈異出家,而性嗜長生,受陶隱居《仙經》十卷。后遇菩提流支,乃問曰:‘佛有長生不死術乎?’支笑曰:‘長生不死,吾佛道也。’乃授以《十六觀經》,曰:‘學此,則三界無復生,六道無復往,其為壽也,河沙劫石,莫能比焉。’鸞大喜,遂焚《仙經》,而專修凈業。寒暑疾痛,曾無少懈,魏主號為神鸞。一日見梵僧謂曰:‘吾龍樹也。以汝同志,故來相見。’鸞自知時至,集眾誡曰:‘地獄諸苦,不可不懼;九品凈業,不可不修。’令弟子高聲念佛,西向稽首而終。眾聞天樂自西而來,良久乃已。

        智者大師隋智顗,號智者大師。孩提時見像即禮,逢僧必拜,年十八,出家于果愿寺。后禮南岳思大禪師,著《觀經疏》,及《十疑論》等,贊揚凈土。將示寂,謂弟子曰:‘世緣畢矣。’唱《十六觀經》經題竟,復曰:‘西方凈土,易往無人,火車相現。一念改悔者,尚得往生,況戒定熏修者乎?’智朗曰:‘未知大師證入何位?’曰:‘但登五品。’又曰:‘觀音大士來迎吾。’言訖,稱三寶名,如入禪定。

        登法師隋登法師,講《涅槃經》于并州興國寺。來聽經者,普勸念佛往生。開皇十二年命終,異香滿室。及殯,祥云香氣,遍諸聚落。

        善導和尚唐善導,貞觀中見西河綽禪師九品道場,喜曰:‘此真入佛之津要。’遂殫志精勤,晝夜禮誦。每入室,胡跪念佛,非力竭不休。雖寒冰時,或至流汗。出則為人演說凈土,三十余年,未嘗睡眠。好食送廚,粗惡自奉。所得襯施(*襯施:對僧道的施舍。),寫《彌陀經》十萬卷,凈土變相三百壁(*變相:繪佛相及經文中故事的圖畫),從其化者甚眾。有誦《彌陀經》十萬遍,至五十萬遍者;有念佛日課萬聲,至十萬聲者;得念佛三昧,往生西方者,不可勝記。其勸世偈曰:‘漸漸雞皮鶴發,看看行步龍鐘。假饒金玉滿堂,難免衰殘病苦。任汝千般快樂,無常終是到來。惟有徑路修行,但念阿彌陀佛。’一日忽謂人曰:‘此身可厭,吾其西歸。’乃登柳樹而化。高宗知之,賜其寺額曰‘光明’。

        康法師唐少康,縉云人,十五通《法華》、《楞嚴》。貞元中,見白馬寺內文字放光,探之,乃善導和尚《西方化導文》也。因祝曰:‘若凈土有緣,乞更放光。’祝訖,光明轉熾。遂詣長安善導和尚影堂瞻禮,忽見遺像升空。后至新定,先化小兒念佛。初時,念佛一聲者,與一文。繼而能念十聲者,與一文。年余,無少長貴*皆知念佛。復于烏龍山,建凈土道場,策勵學者。后二十一年十月三日,囑道俗曰:‘當于凈土,起欣樂心;于閻浮提,起厭離心。’遂放異光數道而逝。

        懷玉唐懷玉,臺州人。布衣一食,常坐不臥。誦《彌陀經》三十萬遍,日課佛五萬聲。天寶元年,見圣像滿虛空中,一人持銀臺至,玉曰:‘吾一生精進,誓取金臺,何為不爾?’銀臺遂隱,三七日后,擎臺者復見。云師以精進,得升上品,宜趺坐以俟。越三日,異光滿室,謂弟子曰:‘吾生凈土矣。’含笑而逝。郡太守段公,作偈贊曰:‘吾師一念登初地,樂國笙歌兩度來。惟有門前古槐樹,枝低只為掛金臺。’

        道昂唐道昂,魏郡人,常講《華嚴》、《地論》,勸人求生西方。后預知時至,訂以八月辭世,人未之信也。至八月朔,無所患,問齋時至未,即升高座,爐香自發,引四眾說菩薩戒。說訖,見天眾繽紛,管弦嘹亮,告眾曰:‘兜率陀天迎我。然天道乃生死根本,非吾素愿。吾本求生西方,此誠不知何以不遂。’俄而天樂隱沒,但見西方香花伎樂,充塞虛空,旋繞頂上。大眾仰觀,遐邇驚嘆。昂曰:‘凈土相現,吾當逝矣。’言訖,香爐忽墜于手,即于高座而化。

        僧炫唐僧炫,并州人。初念慈氏,期上生兜率。年九十,遇道綽禪師,得聞凈土,始回心念佛,日禮千拜,一心無怠。后有疾,告弟子曰:‘阿彌陀佛,授我香衣。觀音、勢至,共垂寶手,吾其行矣。’言訖而逝。七日異香不散。時有啟芳圓果二法師,目擊其事,亦發勇猛,誓必生西。晝夜念佛不輟,忽見七寶池邊,佛及大士坐寶臺,二僧作禮。佛云:‘念我名者,皆生我國。’復見三道寶階,其一白衣,一則道俗相半,其一唯僧也。皆至心念佛,得生彼土之人。后五日,忽聞鐘聲,兩僧同時化去。

        壽洪唐壽洪,汾陽人。一心念佛,求生安養。將亡,見兜率天童子來迎。洪曰:‘我期西往,不生天上。’即令眾念佛,未幾,洪曰:‘佛從西來。’言訖而化。

        大行唐大行,居泰山,修普賢懺法三年,感大士現身。晚歲入藏陳愿,隨手得《彌陀經》,晝夜誦持至三七日。睹琉璃地上,佛及大士現身。僖宗聞之,詔入內,賜號常精進菩薩。后一年,琉璃地復現,即日而終。異香經旬,肉身不壞。

        明瞻唐明瞻,晚歲刻志安養,念佛不輟。或譏其遲暮,瞻曰:‘十念成功,猶得見佛。吾何慮乎?’后因疾,于興善寺具齋,別道俗。時仆射房玄齡、杜如晦,皆與焉。日過午,整威儀念佛,遽曰:‘佛來矣,二大士亦至。’竦身合掌而化。

        永明壽禪師吳越延壽,余杭人。初為縣庫吏,取庫銀到西湖,盡買生放之,法當死。聞將刑,大喜曰:‘此番雖死,吾必往西方。吾所放生,不知幾千萬萬矣。’錢穆王特命赦為僧,賜名延壽。依四明翠巖師出家,參天臺韶國師,發明心要。后住永明,專修凈業,夜往別峰,行道念佛。旁人時聞天樂鳴空,忠懿王嘆曰:‘自古求西方,未有如此專切者。’乃建西方香嚴殿,以成其志。開寶八年,二月二十六日晨起,焚香告眾,趺坐而化。后有僧來自臨川,經年繞其塔。人問之,曰:‘吾病入冥,見殿左供一僧像,冥王朝夕禮拜,密詢其人,曰:“此杭州永明壽禪師也。凡死者必經此處,此師生西方上上品矣,王重其德,故禮敬耳。”’

        志通石晉志通,鳳翔人。因見智者大師凈土儀式,不勝欣忭。自是不向西唾,不背西坐,專心念佛。后見白鶴孔雀,成行西下,又見蓮花開合于前,乃云:‘白鶴孔雀,凈土境也;蓮花光相,受生處也。凈土現矣。’乃起禮佛而終。阇維時(*阇維:梵文譯音,意為火化),有五色祥云,環覆火上,舍利鱗砌于身。

        圓凈常法師宋省常,錢塘人,七歲出家。淳化中,住南昭慶,慕廬山之風,乃刺血書《華嚴經·凈行品》,回向西方。士大夫預會者,稱凈行弟子,而文正公王旦為之首,一時公卿牧伯,共百二十人,比丘千人。翰林蘇易簡,作《凈行品序》,至謂:‘予當布發以承其足,剜肉以請其法,猶尚不辭,況陋文淺學,而有惜哉!’天禧四年正月十二日,端正念佛。有頃,厲然唱云:‘佛來也。’泊然而化。

        凈觀宋凈觀,住嘉禾寂光庵,修凈土懺法十余年,謂弟子曰:‘我過二十七日行矣。’至期二日前,見紅蓮花,次日又見黃蓮花滿室,有化童子坐花上,仙帶結束。至第三日,入龕端坐,命眾念佛,頃之脫去。

        慈云懺主宋遵式,臺州臨海縣人。學行高古,名冠兩浙。專修凈土,常行般舟三昧(*般舟三昧:又名佛立三昧,意謂修此三昧的人,能見十方諸佛,立于其前。修的時候,不坐不臥,從早到晚,又由晚到明,不走即立,以九十日為一期,專念阿彌陀佛名號)。九十晝夜不睡眠,兩足皮裂,嘔血不已。夢觀音以手指其口,注甘露灌之,覺身心清涼,疾遂愈。著《凈土決疑行愿》,及《凈土懺法》行世。凈化之日,炷香禮佛,愿生安養,至晚坐脫,人見大星隕于靈鷲峰。

        圓照本禪師宋宗本,常州無錫人。初參天衣懷禪師,念佛有省,后遷凈慈,奉詔入東京,召對稱旨。平居密修凈業。雷峰法師,神游凈土,見一花殊麗,問之,曰:‘待凈慈本禪師耳。’又資福曦公,亦來禮足施金,問其故,曰:‘定中見金蓮花,是待本公者。’又見蓮花無數,內有萎者,曰:‘此退墮人也。’因問:‘本公留心禪學,何以凈土標名?’答曰:‘雖在宗門,亦兼修凈土耳。’后臨終,安坐而逝。謚圓照禪師。

        久法華宋可久,居明州,常誦《法華》,愿生凈土,時號‘久法華’。元祐八年,年八十一,坐化。三日后復蘇,謂人曰:‘吾見凈土境,與經所言符合,蓮花臺上,皆標合生者名。見一金臺,標成都府廣教院勛公,一標明州孫十二郎,一標可久。一銀臺,標明州徐道姑。’言訖復化,五年徐道姑亡,異香滿室。十二年孫十二郎亡,天樂迎空,皆如所言。蓮花標名,人或疑其太著,然言于坐化復蘇之后,而又皆懸記于數年之前,豈其猶不足信與?

        截流大師師諱行策,明末宜興蔣司農第八子。父鹿長先生,夢憨山大師入臥內,忽報楊夫人得一公子,即師也。年十八,父沒,喪葬畢,即投武林箬庵和尚出家。后應虞山普仁院請,闡揚凈土法門,每日六時念佛,自謂佛號萬聲,雖忙不缺。嘗著蓮藏一集,勸緇素。以康熙十九年七月九日辭世。坐化之刻,有遠鄉童子正當午食,忽投箸仆地,半日方蘇。問之,乃云:‘此刻有截流和尚往生,土地命我擎幡送耳。’又有城南姓吳者,已亡數日,忽附其家幼童言之,亦謂親見冥王跪送,是日冥府停刑一日。

        尼僧往生類

        尼大明隋尼大明,每入室禮念,先著凈衣,口含沉香,文帝后甚重之。將終之日,眾聞沉香滿室,俄而光明如云,隱隱向西而沒。

        尼凈真唐尼凈真,居長安積善寺,衲衣乞食,誦《金剛經》十萬遍,一心念佛。語弟子曰:‘五月內,十度見佛,兩度見寶蓮花上童子戲,吾已得上品生。’言訖,跏趺而化,祥光滿庵。

        尼悟性唐尼悟性,居廬山念佛,虔愿往生,忽聞空中樂音,謂左右曰:‘吾已得中品生,見同志念佛精進者,皆有蓮花待之,汝等各自努力。’言訖而逝。

        尼能奉宋尼能奉,錢唐人。專修凈業,嘗夢佛光照身,及聞空中善言開慰,告其徒曰:‘吾往生時至。’少頃,聞奉念佛聲甚厲,視之則合掌面西坐逝矣,異香滿室,樂音西邁。

        尼法藏宋尼法藏,居金陵,勤志念佛,不管外務,夜見佛菩薩來,光明照耀,合掌念佛而逝。

        [按]蓮大師曰:‘佛以姨母出家,嘆正法由此而滅。使女人出家者,皆如上五人,正法其彌昌乎?而勢有所不能,佛之懸記,非過矣。’

        王臣往生類

        烏萇國王烏萇國王,萬機之暇,雅好佛法。嘗謂侍臣曰:‘朕為國王,雖享福樂,不免無常。聞西方阿彌陀佛國,可以棲神,朕當發愿,求生彼國。’于是六時行道念佛,每供佛飯僧,王及夫人,躬自行膳,三十年不廢。臨崩,容色愉悅,共見化佛來迎,祥瑞不一。

        宋世子宋魏世子,父子三人,與一郡主,俱修西方,惟妻不修。后郡主早夭,死七日復生,謂其母曰:‘兒見西方七寶池中,吾父及兄,三人皆有蓮花,后當生彼。惟母獨無,是以暫歸相報,愿母及早念佛。’言訖,復瞑目逝。其母由是頓發信心,念佛不倦,以后相繼坐脫,臨終皆有瑞應。

        劉遺民參軍晉劉遺民,彭城人,楚元王之后。少孤,事母以孝聞。初為府參軍,即隱去。謝安、劉裕交薦不就,入廬山,預遠公蓮社,專志念佛,積久弗懈。嘗于定中,見佛光照地,皆作金色。居十五年,見阿彌陀佛玉毫光照,垂手慰接。劉拜懇曰:‘安得如來手摩我頭,衣覆我體?’俄而佛如言慰之。一夕,又夢如來項有圓光,胸有卍字,指池中八功德水,令飲之,劉飲而甘美,覺來異香發于毛孔,乃告眾曰:‘凈土緣至矣。’焚香對像祝曰:‘我以釋迦如來遺教,知有阿彌陀佛,以香先供釋迦如來,次供阿彌陀佛,及《妙法華經》。愿一切有情,俱生凈土。’言訖,合掌面西而逝。

        馬子云縣尉唐馬子云,舉教廉,為涇邑尉。押租赴京,遭風舟溺,被系,乃專心念佛五年,遇赦,入南陵山寺隱居。一日謂人曰:‘吾一生精勤念佛,今凈業已成,行將往生矣。’明日沐浴整衣,端坐合掌,異香滿戶。喜曰:‘佛來迎吾。’言已而化。

        張迪助教宋張迪,錢塘人。官助教,從圓凈律師,受菩薩戒。咨問凈業法門,篤志修持,誓生安養。每念佛時,勇猛揚聲,至失聲猶不已。一日謂圓凈曰:‘定中見白色頻伽鳥,翔舞于前。’又三年,西向端坐,念佛而化。

        王龍舒進士宋王日休,龍舒人。端凈簡潔,博極經史。一日捐之,曰:‘是皆業習,非究竟法,吾其為西方之歸。’自是精進念佛。年六十,布衣蔬食,日課千拜,夜分乃寢。作《凈土文》勸世。將卒三日前,遍別知識,至期讀書罷,如常禮念,忽厲聲稱阿彌陀佛,唱言:‘佛來迎吾!’屹然立化。邦人有夢二童子,引公西行者,于是家家畫像,供之如神云。

        葛繁大夫宋葛繁,澄江人。少登科第,官至朝散。凡公署私居,必營凈室、設佛像。嘗入室禮誦,舍利從空而下。平時以凈業普勸道俗,多服其化。有僧定中神游凈土,見繁在焉。后無疾,面西端坐而化。

        楊無為提刑宋楊杰,無為州人,號無為子。少年登科,官尚書主客郎,提點兩浙刑獄。尊崇佛法,明悟禪宗,謂眾生根有利鈍,唯有西方凈土,易知易行。嘗作《天臺十疑論序》、《凈土決疑集序》,闡揚修凈法門。晚年繪丈六彌陀像,隨行供養。感佛來迎,端坐而化。

        文彥博潞公宋文彥博崇信三寶,專修凈業。居京師時,與凈嚴法師結社念佛。嘗勸萬人,當時士大夫曾有偈贈之曰:‘知君膽氣大如天,愿結西方十萬緣。不為一身求活計,大家齊上渡頭船。’臨終無疾,安然念佛而化。

        鐘離少師宋鐘離瑾,提刑浙西日,遇慈云懺主,遂篤信凈土。后知開封,出則盡瘁國事,入則不寐念佛。忽夜促家人起,索浴更衣坐逝。舉家見瑾乘青蓮花,仙樂迎引西去。

        錢象祖郡守宋錢象祖,號止庵。守金陵日,公事外,唯念佛不輟。嘗于鄉州,建接待庵院十余處,皆以凈土極樂等名之。自左相辭歸,益專心于凈業。嘉定四年二月,有微疾,索筆書偈,趺坐而化。后有人夢公生西為慈濟菩薩。

        王敏仲侍郎宋王古,字敏仲,官禮部侍郎。慈仁愛物,七世不殺,深契禪宗,又棲心凈土。著《直指凈土決疑集》三卷,普勸念佛,行住坐臥,唯以念佛作觀為事,數珠未嘗去手。后安坐念佛,沐浴更衣而脫。有僧神游凈土,見古與葛繁同在,往生益有征矣。

        居士往生類

        周續之晉周續之,雁門人。十二通五經五緯,號‘十經童子’。公卿交辟,皆不就。事廬山遠法師,預蓮社。文帝踐祚(*踐祚:皇帝即位),召對辨析,帝大悅,時稱通隱先生。后居鐘山,專心念佛,愈老愈篤。一日向空云:‘佛來迎我。’合掌而逝。

        宋滿隋宋滿,常州人。計豆念佛,積三十石。開皇八年九月,飯僧畢,坐逝。人見天花,并聞異香,滿乘空西去。

        鄭牧卿唐鄭牧卿,舉家念佛,開元中病篤,有勸進魚肉者,嚴拒不許。手執香爐,愿求往生,忽異香充蔚,寂然而逝。尚書蘇颋,其舅也,夢寶池蓮開,牧卿坐其上。

        元子才唐元子才,居潤州觀音寺,通《彌陀經》,念佛。忽小疾,聞空中香氣樂音,似有人言:‘粗樂已過,細樂續來,君當行矣。’念佛而化,異香數日不散。

        孫良宋孫良,錢塘人。隱居閱大藏,尤得《華嚴》之旨。依大智律師,受菩薩戒,日誦佛萬聲,二十年弗輟。忽命家人請僧念佛,以助往生。僧集,念佛方半晌,望空合掌云:‘佛及菩薩,已荷降臨。’退坐而化。

        王闐宋王闐,四明人,號無功叟。凡禪林宗旨,天臺教門,無不洞達。著《凈土自信錄》,晚年專心念佛,西向坐化。異香芬郁,焚龕時,獲舍利如菽者百八粒。

        孫忠宋孫忠,四明人。早慕西方,筑庵念佛。后因病,請僧百人念佛,忽仰空合掌,手結雙印,怡然而化。合城聞天樂異香,漸向西沒。二子亦專心念佛,相繼坐化。

        沈銓宋沈銓,家錢塘,同妻施氏,專修凈土。平時諸善,悉用回向。后與妻先后命終,皆感化佛來迎,天樂徹耳之瑞。

        唐世良宋唐世良,會稽人,持戒念佛,誦《彌陀經》十萬遍。一日忽曰:‘佛來迎我。’言訖作禮,即便命終。有人在道味山,夢西有異光,幡華天樂,空中聲云:‘唐世良已歸凈土。’

        陸俊宋陸俊,錢塘人。少事公門,久之棄去,以凈土為業。每對佛懺悔,垂淚交頤。臨終請圓凈律師,開示西方,諷《觀經》至‘上品’,凈曰:‘可以行矣。’俊曰:‘眾圣未齊,姑待之。’少頃,忽起就竹床,面西端坐而逝。

        吳子章元吳子章,蘇州人。世業醫,與兄子才,同參云屋和尚,精勤念佛,合門奉法。至正間,無疾合掌稱佛名,安然脫化。

        蓮花太公明蓮花太公者,越人。一生拙樸,唯晝夜念佛不絕,命終后,棺上忽生蓮花一枝,親里驚嘆,以是知其必往生云。

        華居士明華某,江干人。醇樸無偽,但知求生西方。中年,以家業托子,獨處一室,不涉世事,朝暮唯孜孜念佛。后將卒,自知時至,更衣整冠,別眾而逝。

        吳居士吳毛,青陽吳六房家人。持戒修善,念佛不輟。順治初年,值左氏兵渡江,舉家避出,獨吳毛代主守宅,被賊七槍而死。少頃,其弟來看,又復蘇曰:‘吾有宿業,當受豬身七次,以齋戒力,將七槍散其怨,從此徑生西方矣。’后其主恍惚見空際有一神人,前后幢幡,尊嚴無比,曰:‘吾即吳毛也。緣到天界,偶過此耳。’言訖不見,主為畫其像而敬禮焉。

        周益生周益生,昆山世族也。住后市橋,業醫,不與貧人計利,病者招之輒往。日間唯念佛不絕,一意求生西方。康熙乙巳間,年已望七,忽欲辭世,謂家人曰:‘取筆硯來,吾欲書偈而往。’書畢,遂怡然念佛而化。

        沈承先昆山沈承先,住宣化坊,以木作為業。年七十余,持齋念佛,專修凈土,手不停斧斤,而佛聲亦不絕口。康熙十年三月,預知時至,三日前,遍別親族道友,謂:‘吾當往生西方,此后不復相見’。告子媳曰:‘吾明日十五將往生矣。’明晨浴畢更衣,向西端坐,取一凈幾置前,憑而念佛,焚香趺坐而逝。

        王孟鄰王孟鄰,昆山儒家子也,一生授徒,誠實無偽。生一子,號湘臣,事親甚孝。孟鄰日間惟以念佛為事。康熙四十一年,已七旬外。初冬,有微疾,余于十一月初旬問之,孟鄰曰:‘十七,世俗所謂彌陀圣誕也,予于是日行矣。’余曰:‘屆期,某當來送先生。’至十七,清晨往候,雖臥病,神色怡然。余曰:‘先生當發菩提心。經云:“修行不發菩提心,譬如耕田不下種”。’因以四弘誓愿,與之細論,孟鄰首肯。余曰:‘某暫別,少停再來。’因密囑其子湘臣曰:‘尊人倘謝世緣,切莫呼喚啼哭。’迨飯后,復往,孟鄰已念佛脫化矣。 孟鄰族中,有貞生者,余內戚也。其父彥敷,為昆庠善友,崇奉三寶。貞生美少年,能書,多習氣,不甚信奉。一日得病,見有長大黑鬼,謂是前世怨仇,貞生怖甚,遂勇猛念佛,求生西方。念佛稍懈,鬼形遂現。臨沒時,氣竭力盡,其聲漸低,隱隱向西去,據理斷之,雖無異香天樂,必定生于安養。

        蘇岐山昆山蘇岐山,名起鳳,幼年矢志宗乘,遍參知識,有所悟入。一生戒殺,蟲蟻不傷。晚年篤修凈土,四威儀中,未嘗間斷。康熙己卯,年已八十,時值嚴寒,擁被而坐,十一月廿六日午間,謂其孫甸方曰:‘凈土之緣熟矣,三日前,即見佛來。吾不欲顯言耳,今夜子時,吾當往生矣。’更余披衣而起,焚香燃燭,端坐向西,命家中亦各念佛以助往生。將及三更,聲音漸低,寂然而化。

        吳敬山吳敬山與蘇岐山,居同里,為蓮社友,年逾七十,發愿參學。善友蘇甸方以其年老,勸其專修西方,可以一生成就。吳信之,晝夜念佛不輟。未及一載,吳之至戚來,謂甸方曰:‘今早敬山,見護法神現,接引往生。臨行時安然坐脫,特囑我致謝,是以來耳。’

        王君榮太倉王君榮,自幼持戒參學,見地超卓。后修凈土,日課佛號萬聲,寒暑無間。康熙五十六年八月初二日,預知時至,請凈名庵乾行長老至,欲令開示,兼作證明。日方午,干師曰:‘歸期盍于后日。’王曰:‘吾已決定今日矣。’索筆作偈后,命其女備好龕,遂合掌念佛而逝。女抱以入龕,力不能勝,因默禱之,忽然輕舉。世壽八十有一。

        童子往生類

        二沙彌隋汶州二沙彌,同志念佛。長者忽亡,至凈土見佛,白言:‘有小沙彌同修,可得生否?’佛言:‘由彼勸汝,汝方發心,汝今可歸,益修凈業,三年之后,當同來此。’至期二人俱見佛來,大地震動,天花飄舞,二僧同化。

        童子愿往唐惟岸師,修凈土懺法,精勤不倦。見觀音勢至二菩薩,現于空中,岸喜,欲覓畫工圖之。忽有二人,自言能畫,畫畢不見。岸乃告眾弟子曰:‘吾今往生,誰偕行者?’有童子愿往,岸令歸辭父母,父母謂是戲言,不之信。頃之,沐浴更衣,先行坐化。岸因索筆作贊,書贊畢,亦兀然坐逝。

        師贊宋師贊,雍州人。為僧童,年十四,念佛不絕。忽遇疾暴亡,俄而復蘇,謂師及父母曰:‘阿彌陀佛在此,當隨行。’鄰人見空中寶臺,五色異光,向西而沒。

        何曇跡元何曇跡,年十八,持菩薩戒,終日念佛。一日四鼓即起,人云太早。答云:‘吾見金相淩空,幡花來迎耳。’遂坐脫。

        吳某吳某,浙人,祖父俱庠生。順治元年,大兵圍城,父母失散。吳被掠,送張將官標下服役,時方十三,自嘆吾本儒家子,今下*若此,必是宿業。遂于佛前立誓,持齋念佛,日誦《金剛經》一遍,回向生西。年十六,本官發糧充丁,即將糧銀,買香供佛,跪誦阿彌陀圣號。至丁酉年十月廿二,忽告本官,欲往西方。本官不信,訶為妖言。次日,又到提督前乞假,提督怒,批送本官捆打十五,毫無怨言。又向各營作別,自限十一月初一日歸西。是日五更,沐浴焚香,拜佛畢,仍至本官船上叩辭。本官大怒,差兵隨至焚身之所,見其西向三拜,端坐說偈。偈畢,自吐三昧火出,焚化其軀。合營官長,皆遙望羅拜,本官合門齋戒。贊曰:‘身披鐵甲,足步金蓮,愿諸將士,各著一鞭。’

        婦女往生類

        隋皇后隋文帝后獨孤氏,雖處王宮,深厭女質,常念阿彌陀佛,求生凈土。八月甲子,辭世之日,異香滿室,一切音樂,自然震響。帝問阇提斯那,是何祥瑞,答曰:‘皇后專修凈業,得生其國,故有斯瑞。’

        溫靜文妻唐溫靜文妻,并州人。久患在床,夫勸以念佛,乃至心稱念者一年。一日忽見凈土圣境,告其夫曰:‘吾已見佛,后月當去。并囑父母,亦生西方。’言訖,吉祥善逝。

        李氏宋胡門李氏,上虞人。夫喪后,日夜高聲念佛,及誦《彌陀經》,十余年不替。一日見僧覆以緋蓋,曰:‘汝十五日子時往生’。問師何人,曰:‘是汝所念者。’李乃遍別姻親,端坐而逝。眾見異樣光明照耀奪目,七日焚化,六根不壞,舍利不可數計。次日焚化處,生一花,狀如白罌粟。

        鄭氏宋鄭氏,錢塘人。日課《觀音經》,念佛不輟。后病中索浴,浴畢,向西坐,問家人:‘聞磬聲乎?佛與菩薩且至’。已而喜曰:‘佛菩薩皆至矣。’合掌而化。

        王氏夫人宋荊王夫人王氏,專修凈業,曉夕勤至。給侍之人,無不則效。惟一妾懈慢,夫人責之,遂悔悟精進。忽無疾而逝,后致夢他妾云:‘蒙夫人誨,已生安養。’夫人未信也。未幾,夢與妾同游寶池,見一花天衣飄揚,題曰楊杰,一花朝服而坐,題曰馬圩。復見金臺,光明晃耀。妾指曰:‘此夫人生處也。’既覺,彌加精進,年八十一,慶誕之晨,左右方獻壽儀,而夫人手秉香燭,向觀音大士前立化矣。

        陸氏宜人宋宜人陸氏,朝請王玙妻也。常誦《法華》,篤意凈土,每一禮懺,必念佛萬聲,如是者三十年。一日忽聞天鼓自鳴,人方驚異,即面西端坐,雙手結印而逝。

        龔氏宋錢塘龔氏,晝夜念佛,誦《彌陀經》。后有疾,請亨律師指示,陳說未終,端坐而化。老妾于氏,亦念佛不輟。一夕夢龔氏告云:‘我已生凈土,汝七日當生。’至期果無疾而逝。

        項氏宋項氏,名妙智,寡居,有二女,悉令為尼,精勤念佛。終時異香滿室,西向結印,微笑而脫。

        裴氏女宋汾陽裴氏女,專志念佛,寒暑無間。報盡日,索火焚香,言‘佛以蓮臺迎我,我當往生。’已而天花飛墜,安坐而終。

        沈氏宋沈氏,自幼茹齋念佛,歸章氏(*歸:舊時稱女子出嫁為‘歸’),濟人凍餒。因小恙,念佛尤力。忽見菩薩諸天圣眾,普現目前,即日吉祥善逝。

        孫氏宋四明孫氏,寡居念佛,三十年不懈。后微疾,夢同八僧禮懺。既覺,沐浴更衣,請僧禮懺,于大眾前,端坐誦經,至一心不亂。左手結印而逝,遠近皆聞空中樂音。

        樓氏宋樓氏慧靜,適寺簿周元卿(*適:女子出嫁)。嘗披玩《傳燈》,發明見地。尤以凈土為指歸,念佛不輟。晚年有疾,忽見蓮花紫色,化佛無數,異香滿庭。語家人,急助我念佛,俄頃坐逝。

        秦氏宋秦氏凈堅,厭惡女身,與夫各處,精持齋戒。閱《華嚴》、《法華》、《光明》、《般若經》,無虛日。晨昏修彌陀懺,禮佛千拜。久之,見有光明入室,面西安坐而終。

        梁氏女宋梁氏女,居汾陽,兩目俱盲,遇沙門勸令念佛。越三年,雙目開明。后忽見佛菩薩幡蓋來迎,即日坐脫。

        蔣氏興化蔣氏,年四十歲,夫亡,葬畢,向子泣曰:‘無常到來,莫能替代。譬如我今亦死,汝亦無奈。從今以后,我發心持齋念佛,不管閑事矣。’子順母命,宅旁蓋一茅舍,禁足念佛,寒暑無聞,經歷五載。至順治庚子年,五月二十日,忽向子云:‘可買木作龕,吾于二十三日午時,西方去矣。’遂往鄰家辭別。屆期,念佛而逝。自放三昧火,以焚其龕。

        賀氏毗陵賀氏,善士潘向高之室也。向高雅好佛,賀與夫同修凈業,日誦《金剛經》。晨夕,則禮拜念佛,回向西方。康熙庚申七月,有疾,預期二十九日午刻辭世。屆期,子女畢集,又請諸善友至,齊聲念佛,合掌而逝。

        陸氏太倉陸氏,大西關外張季思妻也。年十七,即長齋念佛,且誦《金剛經》、《大悲咒》,回向西方。見殺物命者,即發愿救度。康熙四十二年九月,空中見輿舟往西,其肩輿運舟者皆僧。不三日,安然念佛而逝,時為九月廿六。

        惡人往生類

        張善和唐張善和,殺牛為業。臨終見群牛,作人語索命,于是大怖,喚其妻云:‘速延僧為我懺悔。’僧至諭之曰:‘《觀經》中說:臨終惡相現者,至心念佛,即得往生。’和云:‘地獄至急,不暇取香爐矣。’即以右手擎火,左手拈香,面西專切念佛,未滿十聲,自言‘佛來迎我’,即化去。

        瑩珂宋瑩珂,雖經出家,不忌酒肉。自念我為僧人,如此作事,將來墮落奈何?令同住取《往生傳》讀之,每讀一傳,輒一首肯,乃向西而坐,絕食念佛。越三日,夢佛告曰:‘汝壽尚有十年,當自勉。’珂白佛言:‘閻浮濁惡,易失正念,所愿早生安養,奉事眾圣’。佛言:‘如是,后三日當迎汝。’至期,請眾誦《彌陀經》,乃曰:‘佛及大眾俱至。’寂然而化。

        仲明宋仲明,居山陰報恩寺,素無戒檢。因感疾,謂同學道寧曰:‘我今心識散亂,何藥可治?’寧教以隨息念佛,明如所教至心持念。至七日,力已困憊,寧又令想目前佛像,久之,忽見二菩薩,次復見佛,瞑目而逝。

        惡人往生,須念佛之心,百倍勇猛,方能十念成功,不然,稍一泛緩,失足三途矣。

        惡趣往生類

        龍子《菩薩處胎經》云:‘有一龍子,謂金翅鳥曰:“我自受龍身,未曾殺生,觸撓水性,壽終之后,當生阿彌陀佛國。”’

        鸚鵡唐貞元中,河東裴氏畜一鸚鵡,常念佛,過午不食,臨終十念,氣絕。火化之,得舍利十余粒,炯然耀目。僧慧觀者,建塔以旌之。成都尹韋皋為之記。

        鴝鵒宋黃巖正等寺觀公,畜一鴝鵒,能言。常念佛不輟。一日立化籠上,穴土葬之。未幾,舌端出紫蓮花一朵。

        又潭州有人養一鴝鵒,常念佛。既斃,以棺葬之。忽生蓮花一朵,發其根,乃自其口中出。

        蓮大師曰:‘鸚鵡、鴝鵒,人教以念佛,蓋常事耳。今胡不見往生。噫,譬諸世人,均聞念佛之教,有信心念者,有輕心念者。是以念佛人多,往生人少。彼鸚鵡鴝鵒,何獨不然乎?’

        附:勝蓮羅居士傳

        勝蓮居士者,婁東羅子允枚也。初號無偏居士,曷以復稱勝蓮也?康熙四十年秋,允枚病且革,將作偈辭世,忽聞空中語曰:‘勝蓮居士,尚余壽一紀,偈可無作。’自此頓痊,親戚咸異之,以故群目為勝蓮居士也。居士處胎時,父夢有僧來寄居,厥明遂產。早知具夙根,年四五歲,猶憶前世父母容貌里居。一日繞柱走,頭暈仆地,母撻之,哭而寢,醒而遂不復憶。乃知史稱羊叔子、董青建、蘇東坡,已事誠不妄。就傅后,不事游戲,無少年童子習。既而學日益進,咸擬為科第中人。而父席之,以其多病,憐愛之,不令應試。居士善體親心,雖從事詩書,不求聞達,惟手一編以自娛。所著有《黃葉草》,以心性宗旨,發為李杜文章。由其少時留心導引之術,繼參檗嚴老人,透徹宗門一著故也。席之中年后,居士即仔肩門戶,不以家務累親,盡勞盡養,沒齒不衰,君子莫不賢之。五十二年秋,居士復病,屈指一紀之數已滿。人方憂之,居士絕不介意。先是,州中修凈業者少,居士倡蓮社三四處,自是人多念佛。一日夢人告曰:‘汝勸人修凈,厥功甚大,壽猶未盡,今且勿來。’疾復頓愈,由是人益異之。居士性慈樂善,凡放生、育嬰、賑饑諸善事,無不領袖樂助,實心舉行。康熙已丑,道殣相望。當事知其賢且能,聘以襄事,于是大中丞于公,給匾示獎,居士卻之,不得。乙未冬,有同里二人,從居士貸百金,質以與之,其人欲往崇川收花,舟至天妃宮,視銀已失。同舟七人皆返,將擬赴官庭鞠,居士惻然曰:‘到官必夾訊,此極刑也。盜者猶可,如未盜何?且七人中尚有嘉興二客,如此嚴寒羈禁,誰為送食?必有因而隕命者。’于是遂許貸者以勿償,而寢其事。其他立心制行,類多若此。今歲端陽,居士見余往晤,大喜曰:‘某欲著《西歸直指》,勸修凈業,非先生之筆不能,幸為我速成,以光梨棗。’余諾之,乃遍采凈土經書,并附以鄙意,編作四卷,至六月十四日告竣。望后,赍書到婁,而居士已于書成之刻,端然坐脫矣。居士之西歸矣,于六月初二日,即遍別親友,訂初六午刻辭世,處分后事甚悉,復囑其子,刊行《西歸直指》一書。至期,沐浴端坐,說偈而逝。已閱逾時,而眷屬號泣,呼喚不已。忽然開目曰:‘奈何累我更遲七日耶?’十四日黎明,復曰:‘今日吾必行矣。’是日有乾行長老,暨道友數人,各稱佛號,以助其西歸。至辰刻,忽聳身曰:‘大士來矣。’遂合掌向西,念佛而脫。嗟乎!世人萬事皆可偽為,獨死生不可偽為,居士臨行之際,如此安詳,豈一朝一夕之故哉!居士有子一人,曰兆址,原配媳沈,繼配媳朱,皆賢孝。孫三人,已翩翩露頭角。附《辭世偈》:‘七十一年,拖著皮袋。今日撇下,何等自在!’

        玉峰年家眷同社弟周夢顏頓首拜撰

        西歸直指卷四終

        省庵法師勸發菩提心文(附)

        不肖愚下凡夫僧實賢,泣血稽顙,哀告現前大眾,及當世凈信男女等,惟愿慈悲,少加聽察。嘗聞入道要門,發心為首;修行急務,立愿居先。愿立則眾生可度,心發則佛道堪成。茍不發廣大心,立堅固愿,則縱經塵劫,依然還在輪回;雖有修行,總是徒勞辛苦。故華嚴經云:‘忘失菩提心,修諸善法,是名魔業’。忘失尚爾,況未發乎?故知欲學如來乘,必先具發菩薩愿,不可緩也。然心愿差別,其相乃多;若不指陳,如何趨向?今為大眾略而言之。相有其八:所謂邪正真偽大小偏圓是也。云何名為邪正真偽大小偏圓耶?

        世有行人,一向修行,不究自心,但知外務。或求利養,或好名聞,或貪現世欲樂,或望未來果報。如是發心,名之為邪。

        既不求利養名聞,又不貪欲樂果報,唯為生死,為菩提。如是發心,名之為正。

        念念上求佛道,心心下化眾生。聞佛道長遠,不生退怯;觀眾生難度,不生厭倦。如登萬仞之山,必窮其頂;如上九層之塔,必造其顛。如是發心,名之為真。

        有罪不懺,有過不除,內濁外清,始勤終怠。雖有好心,多為名利之所夾雜;雖有善法,復為罪業之所染污。如是發心,名之為偽。

        眾生界盡,我愿方盡;菩提道成,我愿方成。如是發心,名之為大。

        觀三界如牢獄,視生死如怨家;但期自度,不欲度人。如是發心,名之為小。

        若于心外見有眾生,及以佛道,愿度愿成;功勛不忘,知見不泯。如是發心,名之為偏。

        若知自性是眾生,故愿度脫。自性是佛道,故愿成就。不見一法,離心別有。;以虛空之心,發虛空之愿,行虛空之行,證虛空之果,亦無虛空之相可得。如是發心,名之為圓。

        知此八種差別,則知審察;知審察,則知去取;知去取,則可發心。云何審察?謂我所發心,于此八中,為邪為正?為真為偽?為大為小?為偏為圓?云何去取?所謂去邪、去偽、去小、去偏,取正、取真、取大、取圓。如此發心,方得名為真正發菩提心也。

        此菩提心,諸善中王;必有因緣,方得發起。今言因緣,略有十種。何等為十?一者念佛重恩故,二者念父母恩故,三者念師長恩故,四者念施主恩故,五者念眾生恩故,六者念生死苦故,七者尊重己靈故,八者懺悔業障故,九者求生凈土故,十者為令正法得久住故。

        云何念佛重恩?謂我釋迦如來,最初發心,為我等故,行菩薩道,經無量劫,備受諸苦。我造業時,佛則哀憐,方便教化,而我愚癡,不知信受。我墮地獄,佛復悲痛,欲代我苦,而我業重,不能救拔。我生人道,佛以方便,令種善根,世世生生,隨逐于我,心無暫舍。佛初出世,我尚沉淪,今得人身,佛已滅度。何罪而生末法?何福而預出家?何障而不見金身?何幸而躬逢舍利?如是思惟,向使不種善根,何以得聞佛法?不聞佛法,焉知常受佛恩?此恩此德,丘山難喻。自非發廣大心,行菩薩道,建立佛法,救度眾生,縱使粉身碎骨,豈能酬答?是為發菩提心第一因緣也。

        云何念父母恩?哀哀父母,生我劬勞。十月三年,懷胎乳哺;推干去濕,咽苦吐甘,才得成人。指望紹繼門風,供承祭祀。今我等既已出家,濫稱釋子,忝號沙門。甘旨不供,祭掃不給;生不能養其口體,死不能導其神靈。于世間則為大損,于出世又無實益。兩途既失,重罪難逃。如是思惟,惟有百劫千生,常行佛道;十方三世,普度眾生。則不惟一生父母,生生父母,俱蒙拔濟。不惟一人父母,人人父母,盡可超升。是為發菩提心第二因緣也。

        云何念師長恩?父母雖能生育我身,若無世間師長,則不知禮義;若無出世師長,則不解佛法。不知禮義,則同于異類;不解佛法,則何異俗人?今我等粗知禮義,略解佛法,袈裟被體,戒品沾身。此之重恩,從師長得。若求小果,僅能自利;今為大乘,普愿利人,則世出世間二種師長,俱蒙利益。是為發菩提心第三因緣也。

        云何念施主恩?謂我等今者,日用所資,并非己有。二時粥飯,四季衣裳,疾病所需,身口所費,此皆出自他力,將為我用。彼則竭力躬耕,尚難糊口;我則安坐受食,猶不稱心。彼則紡織不已,猶自艱難;我則安服有余,寧知愛惜?彼則蓽門蓬戶,擾攘終身;我則廣宇閑庭,悠游卒歲。以彼勞而供我逸,于心安乎?將他利而潤己身,于理順乎?自非悲智雙運,福慧二嚴,檀信沾恩,眾生受賜,則粒米寸絲,酬償有分,惡報難逃。是為發菩提心第四因緣也。

        云何念眾生恩?謂我與眾生,從曠劫來,世世生生,互為父母,彼此有恩。今雖隔世昏迷,互不相識,以理推之,豈無報效?今之披毛帶角,安知非昔為其子乎?今之蠕動蜎飛,安知不曾為我父乎?每見幼離父母,長而容貌都忘,何況宿世親緣,今則張王難記。彼其號呼于地獄之下,宛轉于餓鬼之中,苦痛誰知?饑虛安訴?我雖不見不聞,彼必求拯求濟。非經不能陳此事,非佛不能道此言,彼邪見人,何足以知此?是故菩薩觀于螻蟻,皆是過去父母,未來諸佛,常思利益,念報其恩。是為發菩提心第五因緣也。

        云何念生死苦?謂我與眾生,從曠劫來,常在生死,未得解脫。人間天上,此界他方,出沒萬端,升沈片刻。俄焉而天,俄焉而人,俄焉而地獄、畜生、餓鬼。黑門朝出而暮還,鐵窟暫離而又入。登刀山也,則舉體無完膚;攀劍樹也,則方寸皆割裂。熱鐵不除饑,吞之則肝腸盡爛;烊銅難療渴,飲之則骨肉都糜。利鋸解之,則斷而復續;巧風吹之,則死已還生。猛火城中,忍聽叫嗥之慘;煎熬盤里,但聞苦痛之聲。冰凍始凝,則狀似青蓮蕊結;血肉既裂,則身如紅藕華開。一夜死生,地下每經萬遍;一朝苦痛,人間已過百年。頻煩獄卒疲勞,誰信閻翁教誡?受時知苦,雖悔恨以何追?脫已還忘,其作業也如故。鞭驢出血,誰知吾母之悲?牽豕就屠,焉識乃翁之痛?食其子而不知,文王尚爾;啖其親而未識,凡類皆然。當年恩愛,今作怨家;昔日寇仇,今成骨肉。昔為母而今為婦,舊是翁而新作夫。宿命知之,則可羞可恥;天眼視之,則可笑可憐。糞穢叢中,十月包藏難過;膿血道里,一時倒下可憐。少也何知,東西莫辨;長而有識,貪欲便生。須臾而老病相尋,迅速而無常又至。風火交煎,神識于中潰亂;精血既竭,皮肉自外干枯。無一毛而不被針鉆,有一竅而皆從刀割。龜之將烹,其脫殼也猶易;神之欲謝,其去體也倍難。心無常主,類商賈而處處賓士;身無定形,似房屋而頻頻遷徙。大千塵點,難窮往返之身;四海波濤,孰計別離之淚?峨峨積骨,過彼崇山;莽莽橫尸,多于大地。向使不聞佛語,此事誰見誰聞?未睹佛經,此理焉知焉覺?其或依前貪戀,仍舊癡迷;只恐萬劫千生,一錯百錯。人身難得而易失,良時易往而難追。道路冥冥,別離長久;三途惡報,還自受之。痛不可言,誰當相代?興言及此,能不寒心?是故宜應斷生死流,出愛欲海;自他兼濟,彼岸同登。曠劫殊勛,在此一舉。是為發菩提心第六因緣也。

        云何尊重己靈?謂我現前一心,直下與釋迦如來無二無別,云何世尊無量劫來早成正覺,而我等昏迷顛倒,尚做凡夫?又佛世尊則具有無量神通智慧,功德莊嚴,而我等則但有無量業系煩惱,生死纏縛。心性是一,迷悟天淵,靜言思之,豈不可恥?譬如無價寶珠,沒在淤泥視同瓦礫,不加愛重。是故宜應以無量善法,對治煩惱。修德有功,則性德方顯,如珠被濯,懸在高幢,洞達光明,映蔽一切。可謂不孤佛化,不負己靈。是為發菩提心第七因緣也。

        云何懺悔業障?經言:犯一吉羅,如四天王壽五百歲,墮泥犁中。吉羅小罪,尚獲此報,何況重罪,其報難言!今我等日用之中,一舉一動,恒違戒律;一餐一水,頻犯尸羅。一日所犯,亦應無量,何況終身歷劫,所起之罪,更不可言矣。且以五戒言之,十人九犯,少露多藏。五戒名為優婆塞戒,尚不具足,何況沙彌、比丘、菩薩等戒,又不必言矣。問其名,則曰我比丘也;問其實,則尚不足為優婆塞也,豈不可愧哉!當知佛戒不受則已,受則不可毀犯;不犯則已,犯則終必墮落。若非自愍愍他,自傷傷他,身口并切,聲淚俱下,普與眾生,求哀懺悔,則千生萬劫,惡報難逃。是為發菩提心第八因緣也。

        云何求生凈土?謂在此土修行,其進道也難;彼土往生,其成佛也易。易故一生可致,難故累劫未成。是以往圣前賢,人人趣向;千經萬論,處處指歸。末世修行,無越于此。然經稱少善不生,多福乃致。言多福,則莫若執持名號;言多善,則莫若發廣大心。是以暫持圣號,勝于布施百年;一發大心,超過修行歷劫。蓋念佛本期作佛,大心不發,則雖念奚為?發心原為修行,凈土不生,則雖發易退。是則下菩提種,耕以念佛之犁,道果自然增長;乘大愿船,入于凈土之海,西方決定往生。是為發菩提心第九因緣也。

        云何令正法久住?謂我世尊,無量劫來,為我等故,修菩提道,難行能行,難忍能忍,因圓果滿,遂致成佛。既成佛已,化緣周訖,入于涅槃。正法像法,皆已滅盡,僅存末法,有教無人。邪正不分,是非莫辨;競爭人我,盡逐利名。舉目滔滔,天下皆是。不知佛是何人?法是何義?僧是何名?衰殘至此,殆不忍言;每一思及,不覺淚下。我為佛子,不能報恩。內無益于己,外無益于人;生無益于時,死無益于后。天雖高,不能覆我;地雖厚,不能載我。極重罪人,非我而誰?由是痛不可忍,計無所出。頓忘鄙陋,忽發大心。雖不能挽回末運于此時,決當圖護持正法于來世。是故偕諸善友,同到道場,述為懺摩,建茲法會。發四十八之大愿,愿愿度生;期百千劫之深心,心心作佛。從于今日,盡未來際,畢此一形,誓歸安養。既登九品,回入娑婆,俾得佛日重輝,法門再闡。僧海澄清于此界,人民被化于東方;劫運為之更延,正法得以久住。此則區區真實苦心。是為發菩提心第十因緣也。

        如是十緣備識,八法周知,則趣向有門,開發有地。相與得此人身,居于華夏。六根無恙,四大輕安;具有信心,幸無魔障。況今我等,又得出家,又受具戒,又遇道場,又聞佛法,又瞻舍利,又修懺法,又值善友,又具勝緣。不于今日發此大心,更待何日?惟愿大眾,愍我愚誠,憐我苦志,同立此愿,同發是心。未發者今發,已發者增長;已增長者,今令相續。勿畏難而退怯,勿視易而輕浮;勿欲速而不久長,勿懈怠而無勇猛。勿委靡而不振起,勿因循而更期待;勿因愚鈍而一向無心,勿以根淺而自鄙無分。譬諸種樹,種久則根淺而日深;又如磨刀,磨久則刀鈍而成利。豈可因淺勿種,任其自枯?因鈍弗磨,置之無用?又,若以修行為苦,則不知懈怠尤苦。修行則勤勞暫時,安樂永劫;懈怠則偷安一世,受苦多生。況乎以凈土為舟航,則何愁退轉?又得無生為忍力,則何慮艱難?當知地獄罪人,尚發菩提于往劫;豈可人倫佛子,不立大愿于今生?無始昏迷,往者既不可諫;而今覺悟,將來猶尚可追。然迷而未悟,固可哀憐;茍知而不行,尤為痛惜。若懼地獄之苦,則精進自生;若念無常之速,則懈怠不起。又須以佛法為鞭策,善友為提攜;造次弗離,終身依賴,則無退失之虞矣。勿言一念輕微,勿謂虛愿無益;心真則事實,愿廣則行深。虛空非大,心王為大;金剛非堅,愿力最堅。大眾誠能不棄我語,則菩提眷屬,從此聯姻;蓮社宗盟,自今締好。所愿同生凈土,同見彌陀,同化眾生,同成正覺。則安知未來三十二相,百福莊嚴,不從今日發心立愿而始也。愿與大眾共勉之。幸甚幸甚!

        一、解一切飲食毒

        生甘草,荸薺(一名地力,不必去皮)。煎湯飲,入口即活。

        二、治肺病二良方

        1、莼菜佐膳,久之自愈(此菜多產江浙湖澤中,葉橢圓,莖及葉背皆有黏液,作羹甚美。若治病勿同葷菜煮)。

        2、枇杷葉去毛,煎茶日日飲之,一月后大便中見小蟲即愈。

        三、備荒(見《潛齋叢書》)

        糯米煮飯,曬至干透,永遠不壞。饑者嚼一撮,得米氣便可不死。每年各家留飯一斗,曬飯入甕,置干燥處,甚不費力。若得家家如此,遠勝積谷備荒多矣。或以糯米一斗淘凈,屢蒸屢曬,搗細入甕封口,放干燥處,經久不壞,至用時日服三勺,渴則飲之。

        四、救饑方(見《周氏集驗方》)

        核桃仁去皮,茯苓去皮,薄荷各四兩,杏仁去皮尖一兩,煮甘草去皮一兩,嫩桔梗一兩,小茴、炒貫眾各四兩,共研細末,或曬或烘干,候冷,瓶收。每用一匙含口中,再食草木枝葉,細嚼至飽為度,依舊氣力不減。若食樹皮,必與稻草節同食,否則脹死,不可不知。久餓后大忌驟飽,緣饑則食腸細薄,驟飽則傷及圍腸矣。宜先少食稀粥,并忌過熱之物,漸漸由稀加稠,細心調理。

        五、解砒毒方(見《勸戒錄類編》)

        歙醫蔣紫垣有秘方,解砒毒立驗,然必索取重資,不滿所欲,坐視其死。一日行醫鄰縣,中夜暴卒,見夢于主人曰:‘吾以耽利之故,誤人九命,死者訴于冥司,冥司判世世服砒死,今將赴轉輪,我賂鬼卒,來以解砒毒方相授,君為我活一人,則我少受一業報。弱得遍傳利世,君更獲福無量。吾悔晚矣。其方如下:

        防風一兩研末  藥僅一味,用水調服,并無他藥。言訖,涕泣而去。

        南城鄧葵卿《異談可信錄》又載:冷水調石青,解砒毒如神,幸善知識心存普濟也。

        六、治瘧疾

        1、凡患虐者,忌飲冷水、冷茶,并一切生冷之物。唯以姜湯乘熱飲之最良。 熱未全退不宜進食。 服截虐之藥,必俟發虐過后。

        2、又截虐神方  烏梅兩個,紅棗兩個,胡豆(*即蠶豆)一歲一粒,按歲數多少定之。此三種書之于紙,于未發之前一小時,男左女右系于手腕,勿令人知,即不復發,靈驗之極,不可輕視。

        七、戒煙神方

        鴉片流毒受害者不知凡幾,有志同胞每欲力戒而苦無良方,近來市上所售戒煙丸藥,多參以嗎啡,毒質雖可抵癮,受害尤甚。今此神方簡便易辦,有利無弊,望有志戒煙諸君從速。百發百中,萬勿輕忽。

        藥方:甘草八兩,川貝母四兩,杜仲四兩(藥止三味,千萬不加他藥,加則不靈)。此藥三味,用清水六斤熬至一半,將藥用布去渣,加好紅糖一斤成膏,每日服三錢,溫水沖下,或三、四次均可。

        服法:初三天每藥膏一兩,加入煙一錢;第四、五、六天一兩藥膏加煙八分;第七、八、九天一兩藥加煙六分;第十天至十二天一兩藥加煙四分;第十三十四十五天一兩藥加煙二分;第十六十七十八天一兩藥加煙一分;十八天后每兩藥加煙一分再服七日;以后不須加煙服完此膏。其癮自斷,并無難受及一切毛病,真奇方也。斷癮后切忌再吸,愛惜名譽,保養精神,至為盼禱。正戒煙服藥時忌食酸味。

        防法:倘戒煙期內發生別種毛病,每兩藥膏照期多加煙一分,不可過多,自然病愈,萬無一失。

        附啟:此方治好多人,有每日吸二、三兩煙者,均服一料斷癮。不但不生毛病,而且精神強健,極靈極效。

        近若干年來厲行禁煙,但余毒尚存,實玷國譽而促民生。尚望見者聞者流布此方,庶于短時期內撲滅鴉片余存毒害。

        蕅益大師示念佛法門

        念佛法門,別無奇特,只深信力行為要耳。佛云:若人但念彌陀佛,是名無上深妙禪。天臺云:四種三昧,同名念佛;念佛三昧,三昧中王。云棲云:一句阿彌陀佛,該羅八教,圓攝五宗。可惜今人,將念佛看做淺近勾當,謂愚夫愚婦工夫。所以信既不深,行亦不力,終日悠悠,凈功莫克。設有巧設方便,欲深明此三昧者,動以參究誰字為向上。殊不知現前一念能念之心,本自離過絕非,不消作意離絕。即現一句所念之佛,亦本自超情離計,何勞說妙談玄。只貴信得及,守得穩,直下念去,或晝夜十萬,或五萬三萬,以決定不缺為準。畢此一生,誓無變改。若不得往生者,三世諸佛便為誑語。一得往生,永無退轉,種種法門,咸得現前。切忌今日張三,明日李四。遇教下人,又思尋章摘句;遇宗門人,又思參究問答;遇持律人,又思搭衣用缽。此則頭頭不了,帳帳不清。豈知念得阿彌陀佛熟,三藏十二部極則教理,都在里許。千七百公案,向上機關,亦在里許。三千威儀,八萬細行,三凈聚戒,亦在里許。真能念佛,放下身心世界,即大布施;真能念佛,不復起貪嗔癡,即大持戒;真能念佛,不計是非人我,即大忍辱;真能念佛,不稍間斷夾雜,即大精進;真能念佛,不復妄想馳逐,即大禪定;真能念佛,不為他歧所惑,即大智慧。試自檢點,若身心世界猶未放下,貪嗔癡念猶自現起,是非人我猶自掛懷,間斷夾雜猶未除盡,妄想馳逐猶未永滅,種種他歧猶能惑志,便不為真念佛也。要到一心不亂境界,亦無他術。最初下手,須用數珠,記得分明,刻定課程,決定無缺。久久純熟,不念自念,然后記數亦得,不記亦得。若初心便要說好看話,要不著相,要學圓融自在,總是信不深,行不力。饒汝講得十二分教,下得千七百轉語,皆是生死岸邊事,臨命終時,決用不著。珍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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