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寬禪師有一次被一位學僧問道:“狗有沒有佛性?
“有。”惟寬禪師答。
“你有沒有佛性?”“我沒有。”
“為什么一切眾生皆有佛性而你沒有?”“因為我不是你所說的眾生。”
“你不是眾生,是佛嗎?”“也不是。”
“那你究竟是什么?”“我不是一個‘什么’!”
學僧最后問道:“那是我們能夠看到或想到的嗎?”
“那是不可思議的不可思議。”
我是什么?我就是我,如果人人都能肯定自我,那就是真我,所謂真我非眾生,非不眾生,那是個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