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光法師年譜
信西居士
1861年,1歲,咸豐11年,陰歷辛酉年12月12日晨時出生于陜西合陽縣赤城東村,俗姓趙,名紹伊,字子任。父秉綱,年高德劭,母張氏,慈和淑慎。生六月即病目,六月未開眼,未止哭聲,幾乎失明。(見《續(xù)編》卷上19頁民國二十三年復覺明居士書)兄弟三人,師最小。二兄皆無子,其門遂絕。(〈續(xù)編〉上80頁)
1862年,2歲
1863年,3歲
1864年,4歲
1865年,5歲
1866年,6歲
1867年,7歲
1868年,8歲
1869年,9歲
1870年,10歲
1871年,11歲
1872年,12歲
1873年,13歲
1874年,14歲,
1875年,15歲
1876年,16歲,自14、15歲后病困數(shù)年。(嘉言錄題詞并序)
1877歲,17歲
1878年,18歲
1879年,19歲
1880年,20歲,弱冠
1881年,21歲,光緒7年辛巳歲春,弱冠次年,到終南山南五臺蓮花洞禮道純和尚出家,夏,承剃度師命去安徽徽州小南海參學,道經(jīng)湖北竹溪蓮花寺,為常住留任照客,于曬經(jīng)時,讀殘本《龍舒凈土文》,知凈土法門。(行業(yè)記,文鈔三編)
1882年,22歲,光緒8年壬午歲,到陜西興安雙溪寺受戒,因擅長書法,負責書寫事務。師生6個月就患眼病,幾乎失明。后雖痊愈,但視力已受損,稍發(fā)紅,就不能視物。受戒期間由于寫字多,眼病轉(zhuǎn)重,為了不耽誤工作,閑時專念佛號,夜里大眾睡后,起坐念佛,求佛加被,寫字時也心不離佛,雖力疾書寫,仍能勉強支持。戒期圓滿,書寫任務完成,目赤也痊愈了。
1883年,23歲,受戒后,回終南山
1884年,24歲
1885年,25歲。法師住南五臺大頂,親侍觀音大士香火,一日下山,到劉村西寺中,見有數(shù)碑,發(fā)現(xiàn)元朝所立的南五臺觀音示跡記碑。(增廣文鈔卷一書一七十頁“與高鶴年書”)
1886年,26歲,光緒12年丙戌歲,辭別師父,到北京懷柔縣紅螺山資福寺參學,十月進念佛堂
1887年,27歲,正月告暫假朝五臺山,仍回資福寺,歷任云水堂香燈、寮元等職,任藏主,遂得閱讀大藏。三年中,念佛正行以外,研讀大乘經(jīng)典。
1888年,28歲
1889年,29歲
1890年,30歲,光緒16年庚寅歲,到北京龍泉寺任行堂,冬天,行腳白山黑水之間
1891年,31歲,光緒17年辛卯,返回北京,住圓廣寺
1892年,32歲
1893年,33歲,光緒19年癸巳,普陀山法雨寺化聞和尚入都請藏,檢閱料理,缺人幫助,眾以師做事精慎,推薦師去,查印刷事務。化聞和尚見師道行超卓,南歸時,請師同行,安單于法雨寺藏經(jīng)樓。
1894年,34歲
1895年,35歲
1896年,36歲
1897年,37歲,光緒23年丁酉夏,寺眾一再堅請講經(jīng),辭不獲已,乃講彌陀便蒙鈔一座,畢即于寶珠殿側(cè)閉關
1898年,38歲,閉關。《與大興善寺體安和尚書》闡述并勸修凈土法門。(增廣文鈔卷一書一一頁)
1899年,39歲,閉關
1900年,40歲,融明法師為師護關三年,師致書勸修凈土,并言又欲閉關。(增廣文鈔卷一書一“與融明大師書”)
1901年,41歲,閉關。續(xù)編113頁復念西大師書(民23年):光生即病目,40多歲即不能常看經(jīng),故未閱全藏。至民七以來,終日忙于復信,直是無暇閱經(jīng)
1902年,42歲,閉關
1903年,43歲,兩期6年閉關結(jié)束,了余師和真達師等特創(chuàng)慧蓮蓬供養(yǎng),與諦閑法師先后居之,不久,仍迎歸法雨寺。
1904年,44歲,因諦閑法師為溫州頭陀寺請藏,請師入都,助理一切,事畢南歸,仍住法雨寺藏經(jīng)樓。
1905年,45歲
1906年,46歲
1907年,47歲
1908年,48歲
1909年,49歲
1910年,50歲
1911年,51歲,宣統(tǒng)3年,上海出佛學叢報,高鶴年多次寄給師。師用云水僧釋常慚名寄信請編輯秉公立論,不令美玉生瑕。師出家30年,終清之世,始終韜晦,不喜與人來往,不愿人知道他的名字。在山日久,有以筆墨師見托者,絕不用印光名字。有必須署名的文字,也隨便寫二字。住法雨20年來,絕無人客過訪及信札往來諸紛擾。
1912年,52歲,民國紀元,高鶴年居士取師文數(shù)篇,刊入《上海佛學叢報》,不敢用印光名,以常自稱常慚愧僧,故署名常慚。徐蔚如居士和周孟由居士讀后,開始打聽師。
1913年,53歲。〈與謝融脫居士書〉言“所幸者,凈土一法,于出家學彌陀經(jīng)時,已生信心,實未蒙一知識開示,以當時業(yè)師,與諸知識,皆主參究,所有開示,皆破凈土。吾則自量己力,不隨人轉(zhuǎn)。雖佛祖現(xiàn)身,猶不改作,況知識所說乎?(增廣文鈔卷二書二廿三頁)
1914年,民國三年,54歲。佛學叢報主編邀法師作論,便蒙鈔為道光末年,紅螺山慕蓮法師所著,大師〈凈土決疑論〉特借慕蓮法師口氣發(fā)起,于題下標:紅螺山慕蓮法師遺稿,云水僧常慚鈔寄。寄給給周孟由時,標云:借紅螺慕蓮法師口氣,及徐蔚如排印,兩種標語,全刪去。(增廣文鈔卷二書二三三頁“復馬契西居士書九”)另作論有〈凈土法門普被三根論〉、〈宗教不宜混濫論〉、〈佛教以孝為本論〉、〈如來隨機利生淺近論〉(文鈔三編卷一四四頁)
1915年,55歲,
1916年,56歲,民國5年,徐蔚如打聽到師,欲通函,托友問,師不許。(《續(xù)編》卷上52頁,復姚維一居士書)。自言:在普陀,由光緒19年至民國5年,20余年頗安樂。經(jīng)年無一人來會,無一信來投。(續(xù)編上111頁)
1917年,57歲,民國6年,王幼農(nóng)以師一信印數(shù)千,徐蔚如居士得師與其友三封書信,印行5000本送人,題曰《印光法師信稿》,師曰:自此以后,函件日多,甚至一個月有100多封。拆、寫、封、貼,通歸自辦。(同上)又開始刻排各書,以期利人。
1918年,58歲,民國7年戊午春,徐蔚如將歷年搜集所得師文22篇,印于北京,書名《印光法師文鈔》。旋陪母到普陀拜訪師,獲稿頗多,并求歸依,師令歸依諦閑法師。周孟由來山拜謁,并祈歸依,拿走數(shù)篇廢稿,寄給徐蔚如。倡印《安士全書》
1919年,59歲,民國8年己未秋,徐居士又將搜集到的師文38篇,印為續(xù)編。作《重刻明宋文憲公護法錄序》(增廣文鈔卷三序七頁)。〈復高鶴年居士書〉中,大師述懷:誰知宿業(yè)竟與真如法性同一不生不滅。佛光普照法界,我以業(yè)障不能親炙,苦哉苦哉,奈何奈何。
1920年,60歲,民國9年庚申,張云雷和徐蔚如搜集增加34篇,周孟由、朱赤萌、黃幼希三人合初續(xù)兩編,按類編次,詳為校勘,名《印光法師文鈔》。在上海商務印書館排版。(以上三年事見法師《嘉言錄題詞并序》,徐蔚如原跋,載《增廣印光法師文鈔》附錄)
1921年,61歲,民國10年辛酉春,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《印光法師文鈔》,師在揚州將民9年所排者,刻一書冊版,作四冊。8月12日在南京,開示魏梅蓀熟讀文鈔中南潯放生池疏,自不能吃肉。10月魏即吃長素。(《續(xù)編》上202頁。)
1922年,62歲,民國11年壬戌,又在商務印書館排作四冊,僅諸居士任印有2萬部。定海縣知事陶在東,會稽道尹黃涵之,匯師道行,呈請大總統(tǒng)徐,題賜悟徹圓明匾額。師置若罔聞,有問者,答以虛空樓閣,自無實德,慚愧不已,榮從何來。《續(xù)編》上182頁“與魏梅蓀書”談縮小排印《安士全書》,募34000余部。請魏幫助保護江蘇寺產(chǎn)。魏梅蓀、莊思緘、蔣竹莊、王幼農(nóng)鼎力維持。魏提倡開法云
寺念佛放生道場。
1923年,63歲,民國12年,師令商務印書館另排增訂本,作四冊,初次印2萬部。〈致陜西陳柏生書〉勸陳顧全大局,退出政爭(增廣文鈔卷二書二三六頁)。江西彭澤許止凈居士來訪,一見即成莫逆,委托許居士撰觀世音菩薩感應頌。
1924年,64歲,民國13年甲子
1925年,65歲,民國14年乙丑冬,令中華書局排增廣本,作四冊。致書黃函之居士,勸喪事作佛事宜轉(zhuǎn)椅念佛(增廣文鈔卷二書二四六頁反面)。作《觀世音菩薩本跡感應頌緣起序》。
1926年,66歲,民國15年夏,中華書局出增廣本,書名《增廣印光法師文鈔》。請戒塵師為靈巖山寺住持,永作十方常住。孟秋,作《陸西林居士感應記》(增廣文鈔卷四記二八頁)
1927年,67歲,民16年,2月《印光法師嘉言錄》排報紙版,師作題詞,12月8日排書冊本,師作序。《與明本師書》教戒真達師弟子(續(xù)編卷上十五頁)。
1928年,68歲,民17年,師因厭交通太便,信札太多,人事太繁,急欲覓地歸隱。
1929年,69歲,民18年,在上海校印各書,佛成道日于上海世界佛教居士林開示,范古農(nóng)記錄。答應香港數(shù)弟子之請,欲到香港歸隱,被諸師挽留。撰《介紹用三星素皂書》。
1930年,70歲,民19年2月,師由上海太平寺到蘇州報國寺閉關,關中圓成普陀、清涼、峨眉、九華四大山志的修葺。當家明道師令人偷抄師之信稿。另排《歷史統(tǒng)紀》增修本。冬撰凈土十要原文發(fā)刊序。作《臨終三大要》。
1931年,71歲,民20年,《復云南王德周居士書》說:當今之世,縱是已成正覺之古佛示現(xiàn),決不另于敦倫盡分,及注重凈土法門外,別有所提倡也。(見《續(xù)編》卷上20頁)。《復周頌堯居士書》答復對一吃素念佛二十余年老太太被汽車撞死的疑惑。(《續(xù)編》卷上22頁)排《凈土十要》之原本。(《續(xù)編》上53頁)。“竭誠盡敬為學佛之無上秘法。”作《普陀洛迦新志序》。
1932年,72歲,民21年,作《一函遍復》,開示凈土法門。信末說:“光老矣,精神日衰,無力答復來信。但以郵路大通,致遠近誤聞虛名,屢屢來信,若一概不復,亦覺有負來意,若一一為復,直是無此精神。以故印此長信,凡有關修持,及立身涉世,事親教子之道,皆為略說。后有信來,以此見寄。縱有一二特別之事,即在來信略批數(shù)字,庶彼此情達,而不致過勞也。若欲大通經(jīng)教,固當請教高樹法幢之大通家法師。須知大通經(jīng)教者,未必即生能了生死。欲即生了生死者,當注重于信愿念佛求生西方也。”6月漢口水災,蕪湖水災,江北賑災等,捐1430元,其中1000為印書款。秋《凈土十要》印出。李圓凈居士勸師修清涼、峨眉、九華三山志。
1933年,73歲,民22年,作《凈土五經(jīng)重刊序》,《重修清涼山志序》。冬,凡有來信,均令以后切勿來信,來決不復。亦不許介紹人歸依,以免因過勞而喪明與失命。
1934年,74歲,民23年,《復德暢居士書》“一切事皆不可倚*,惟有西方阿彌陀佛,乃我等一切眾生之大倚*。”“常人總不見自己有過,圣人總不見自己有德。”(《續(xù)編》上27頁)。作《重修峨眉山志序》。
1935年,75歲,民24年,明道師去世,抄錄師之信稿工作遂停。作《晉蓮宗初祖廬山慧遠法師文鈔序》。
1936年,76歲,民25年,作《靈巖開示法語序》。九月圓瑛法師和屈文六居士請師到上海護國息災法會作開示,無錫二、三居士錄音整理,求師鑒定,師就鄧慧載記錄筆削,并作《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法語序》。
1937年,77歲,民26年冬,為時局所迫,順妙真等請,移錫靈巖山寺。妙真師又令于半月刊等報抄錄師之信稿。師只好順明道、妙真二師之意,詳校令排流通。是為《印光法師文鈔續(xù)編》。〈復游有維居士書〉回顧20年來為人忙。蘇州屢被轟炸,有勸師轉(zhuǎn)移者,師不為所動,日唯念佛、念觀音、念大悲咒,為護國、護民、護己之據(jù),“如定業(yè)難逃,炸死,隨即往生,亦所愿也。”(續(xù)編216頁復鄭斐諶居士書)。作《重修九華山志序》。
1938年,78歲,民27年,作《靈巖山寺凈土道場念佛儀軌序》。張覺明居士來信匯報避難莫干山,勸難友、秦吉了、使女念佛。
1939年,79歲,民28年,作《印光法師文鈔續(xù)編》發(fā)刊序。冬,外國人某氏到靈巖謁見大師,有所請問,互用筆談,大師略述行愿(大師自述,文鈔三編卷一一頁)
1940年,80歲,民29年冬10月27日,略示微疾,28日午后1時,召集在山全體執(zhí)事及居士30余人,到關房開會,說靈巖住持,未可久懸,即以妙真師任之。眾擬11月初九、初四升座,師都說遲了,定11月初一升座,師曰可矣。開示本寺沿革達兩個多小時。初三晚,進稀粥晚許,食畢,對真達師等說:凈土法門,別無奇特,但要懇切至誠,無不蒙佛接引,帶業(yè)往生。此后精神逐漸疲憊,體溫降低。初四早一時半,由床起坐云:念佛見佛,決定生西。即大聲念佛。2時15分,索水洗手畢,起立云:蒙阿彌陀佛接引,我要去了,大家要念佛,要發(fā)愿,要生西方。說竟,即移坐椅上,面西端身正坐。三時許,妙真到,囑咐他要維持道場,弘揚凈土,不要學大派頭。后不復語,唇動念佛。延近五時,在大眾念佛聲中,安詳西逝。
1941年,農(nóng)歷2月15日,大師示寂百日,舉行荼毗,荼毗后三日,檢骨得五色舍利珠百余顆,又有大小舍利花及血舍利等,共一千余粒。